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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余鉴有求必应的声乐老中医(2)

来源:云南中医中药杂志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7-22 07:49

【作者】:网站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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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饶:哈哈,没有那么夸张,我就是乐于帮助爱唱歌的人,特别是年轻的、贫困的学习声乐的学生。当然,也会帮助那些需要我帮助的、有一定演唱经验的专

饶:哈哈,没有那么夸张,我就是乐于帮助爱唱歌的人,特别是年轻的、贫困的学习声乐的学生。当然,也会帮助那些需要我帮助的、有一定演唱经验的专业歌唱家。

马:饶老师,您刚进音乐学院的时候演唱高音方便吗?

饶:有高音,但那种高音是“飘”在喉头上面的。我的老师蔡绍序唱功非常好,教学也很认真,他一心想让我的喉头放下来。可能是我没有很好地理解老师的教法,入校五年,我的喉头问题一直没有彻底解决,好像也没有找到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法。

马:那您毕业之后呢?

饶:毕业后,我被分配到了上海歌剧院工作。后来我拜见了温可铮先生,温先生说我的乐感很好,很会唱歌,如果能解决喉头问题就好了。我静下心来跟温先生学了一年,这一年“拉喉头”拉得我非常辛苦。有相当长一段时间,只要喉头放下来,我就不会唱歌了,甚至在1963年演《蝴蝶夫人》的时候,我的喉头都没有彻底稳定下来。从事音乐教学后,当遇到喉头放不下来的学生时,我就会告诉他们,一定要有耐心。喉头不稳定,唱一些抒情性的民歌或是莫扎特的作品可能还行;但是唱意大利正歌剧、大歌剧,唱正统的“美声”作品就会出问题了,声音不可能有任何力度。

马:是不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喉头的稳定性会好一些?

饶:好一些。后来歌剧院的演出机会也多了,但喉头还是“上上下下”的。“文化大革命”时,我就闲下来了,院里的演出也停了,光“闹革命”了。我在那段时间就抓紧自己调整、练习,慢慢地喉头就有了能力,这条真正的歌唱之路才慢慢走出来。喉头稳定以后,出来的声音就完全不一样了,可不是以前那样轻飘飘的了。

还有一件不得不说的事情,那就是经过张权老师的女儿莫纪纲的介绍,我认识了沈湘先生。沈先生听了我的歌声后觉得还不错,如果能“整身唱”会更好!这也让我的演唱出现了一次大的转变。1978年,当我再唱《蝴蝶夫人》的时候就完全不一样了。记得那次演出来了沈湘、李光曦等不少北京的声乐专家,沈先生说我的声音变化太大了。

在福建大剧院举办声乐大师班(2015)

有句话叫“教学相长”,在后来的教学实践中,我逐渐明白要想喉头下来、稳定住,就必须加强后咽壁的力量。记得是1994年,上海人民广播电台为我录制了十首声乐作品,那应该是我当时歌唱状态最真实的记录。

马:您现在手头上还有当时的视频资料吗?

饶:网上有我在中央音乐学院录制的《意大利歌曲的演唱技巧与发音》视频,但音响效果不是太好,还有1996年我在西安音乐学院举办的音乐会演唱视频。可能还有别的,你上网看看,可能会找到一些。

马:从舞台“转型”教学,您当时是怎么考虑的?

在意大利布塞托剧院前与著名男高音卡洛·贝尔冈齐合影

饶:年龄大了,演出机会必然就少了,而且我在出国以前就已经开始从事教学了。当然,那时是边唱边教,后来就专注声乐教学了。我自己是男高音,但各个声部的学生我都教,在意大利的时候我就教过来自中国、韩国、日本等不同国家的留学生,所以有一定的教学经验。歌唱这条路,我自己走过,期间也遇到过很多困难,这对教学应该是一个极大的帮助。当然,对声乐而言,唱明白却教不明白的人也不在少数。前几年我担任“中国国际声乐比赛(宁波)”评委,比赛间隙,我随便唱了两声,郭淑珍老师听了以后颇为惊讶地说:“你现在还能有这么好的声音?”我说:“好的歌唱方法会带来好的声音。”在教学中,我也常常范唱,学生们听了以后,会获得一种感性的体验。我喜欢琢磨声音,总想着怎么“治疗”歌唱中的“疑难杂症”。

马:是啊,国内很多当红的中年、青年歌唱家,乃至在国内外获奖的歌唱家都会在对自己的声音把握不准的时候来请您“把把脉”。

饶:我总说,我愿意成为中国声乐圈子里有求必应的“老中医”。

马:而且是不图名、不图利的“老中医”。

饶:对,哈哈哈!

马:现在,中国声乐人“走出去”、外国声乐人“走进来”已成为常态,中国的声乐水准在不断提高,中国人演唱外国作品注重语言的准确性已经形成了良好的风气。

饶:是的。我觉得很多歌唱家都有国外求学的经历,语言经过更为地道的人文环境锤炼,这是很重要的。说实话,不懂语言是唱不出作品真正需要的情感的。

文章来源:《云南中医中药杂志》 网址: http://www.ynzyzyzz.cn/qikandaodu/2021/0722/91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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